纵千古风流人物,也风流云散

【电竞】【厂瘫】终不似

半夜清电脑发现这篇旧文,看完还挺感慨的。那时候漏气主播还没退役,抗压吧也还没爆炸。厂瘫CP全靠脑补,毒药不断从不发糖。

前几天老WE五排厂长倒像是长姿势了,起码比我写这篇文时那使围观群众竟无语凝噎的双排好得多。

讲真我那时候以为要BE了。现在看来还是有HE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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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排一把?”

屏幕下方突然亮起了一个许久不见的ID。

不,也不算很久……只是自己刻意忽略而已吧。婉拒的话还没来得及发出去,下一条消息又递了出来:“上次找你就说水友赛,这次不会又有事吧,哈。”

这样还能有什么话说。鼠标移到邀请窗上点下接受,又随手打了个“没”权当回应。对方似乎并不太关注他说了什么,只是干脆的进入了队列。

意外的排到了国服著名相声艺术家,来自德云社的方块龙老先生。空大狂魔似乎是要晋级了,对于自己同时排到国服两大腿感到由衷的欣喜和不可思议。诺言适时地替他解答了疑惑:“我和微笑双排的。”

爆!炸!平生最怕麻烦的微笑内心绝望的划过这两字的同时,老方块如遭雷击,并恰到好处的将直播画面前上万观众的心情与自己的心情合为一体,最终化作了短短的一句话:“你们双排下分?”

“??”笑笑,你黑我得有个限度。我和明凯好歹也是分分钟rank第一的代打级选手,你居然说我们掉分。很好,这把你注定是个叉了。——电脑前的微笑突然感到一阵暴躁,并将其归结为自己五连跪的悲惨战绩。

微笑一边操纵着英雄机械的补刀,一边在脑海中模拟接下来数不清的,他能看见和看不见的各种询问:“你和诺言到底什么关系?”

到底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什么关系。

诺言离队后,两人一直都没再联系,直到那次猪妹塔下颇为滑稽的跳舞。记忆里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但那与胯下巨兽丝毫不相称的身材纤瘦的少女,和扭着笨重的身躯、摇摆着肥硕屁股的野猪却清晰的刻印在眼前。自己想都没想就也按下了/D,奈何奥巴马的嘲讽度……怎么说呢,确实和猪妹相差了一个天大的级别。胸口闷着一团暗火没法发泄,只好愤愤的B回家,惯例点开商店更新装备栏。短短几秒的回城读条间扫视着提莫爷爷的货物,忽然就灵机一动的买下了神秘之剑。

你不是养猪嘛,我有杀猪刀。不要以为我比赛不出这个就是稳健如电棍的存在了,装了比就不要想跑。

脑海中浮现无数抗吧段子的同时,微笑鬼使神差的转头看了一眼EDG的选手席。那个人笑得像个小孩子一样,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卷毛满脸都是恶作剧成功的自得。一刹那仿佛和记忆里的什么画面重叠了,满腔的怒火和愤懑都散去,剩下的只有无奈。

我想我们不是仇敌。微笑操纵着美国队长滑步上前,伙同身边的队友一起生生追死了以不死为唯一目的的猪妹——但我还是必须杀你,就像你用潘森奠定胜局时那样。

 

也不知道是自己那帮容易上头的粉丝又跑去喷人了还是诺言下场后无聊看了自己录的英雄代言人,总之他居然别别扭扭的敲着企鹅来找自己道歉。看到久违的头像闪烁时不免觉得有点恍惚,看着窗口里言辞恳切的一番长篇大论又有点好笑,敲下“没关系”发了出去,想了想,又加上了一句“继续加油”。

好像一切又回到了从前,诺言时不时的找他说两句有的没的,他也回两句有的没的——本来就是话不多的人,这样的交流倒也正常。何况已经不是一个战队,他们也没有多少可说的东西。

 

高地上爆炸的水晶将微笑的思绪多少拉了些回来。顺利演了一把老方块之后,他和明凯继续着双排之旅。出于上一把对红爸爸的怨念,这次他秒选了瞎子——所有的红爸爸都归我啦,这么想着的微笑内心雀跃不已,脸上却还是一贯的面瘫。全能选手厂长毫无压力的接着选了个卡牌。WE,哦不老WE的人似乎都挺喜欢用卡牌的,毕竟耳濡目染,多少还是拿得出手。

微笑在下路蹲人,卡牌飞大。

微笑在中路蹲人,卡牌切黄。

微笑在下路蹲人,卡牌飞大。

Boom!

当时OB的人民群众纷纷表示其情凄惨,可悲可泣。

他们的默契还是一点也没有消退。微笑甚至觉得,明凯比RUO更了解自己想要做什么——其实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毕竟他和他一起登上最高的山峰,又看着他跌落谷底,最后选择了离去,却当真成了比朋友更亲密的敌人。

国服双大腿愉悦的上分近百,随后嫌弃排队时间过长的厂长果断开来了一个小号。

Music丶e1f……这什么怪东西。微笑点下接受邀请的手抖了一抖,心想这又不知道是他哪个仲夏夜之梦的ID了。或者也许是电竞贝多芬的意思?

猛然发现自己对他近况的了解已经不比那些整天靠着斗鱼直播瞎猜的粉丝多多少。

他们像是从前那样在QQ上说些什么,却永远有所顾忌,仿若隔了一层看不见的雾气;他们像是从前那样凯瑞三路杀翻全场,却没了曾经满满的快意和餍足,谈不上多开心;偶尔跪了,也谈不上多不甘。

对这个游戏的热情,对职业的热情,或者更多的、所有那些属于少年人的热情,好像都慢慢的剥离而去了。曾经满心觉得自己是世界第一的那份轻狂的自信,已然被责任和败绩打磨掉棱角。

他还是那把悬于高处令人戚戚然的利剑——然而此时此刻重剑无锋,光华暗敛,早已不复当初清霜照影的肆意锋芒。

不过诺言好像什么都没变。还像当年领队第一次做介绍的时候那样,又中二又执着,眼里盛得要溢出来的,全是对胜利的渴望。

哈,insec那个妖孽现在来中国了,这下有好戏看。

“夏季赛你要证明谁是世界第一打野了吗?”

“别黑我。”

顿了顿,对面又发来一条消息:“出去喝个酒?好久没见了。”

“不了。”微笑没多少犹豫便回复到,“有点困。”

“好吧,那晚安。”

“晚安。”

屏幕黑下去的瞬间,微笑忽然想起了当年诺言来WE之后第一次获得胜利那天,若风在KTV喝得神志不清意识模糊,抓着身边所有能抓到的人宣誓般的反复念叨着WE是冠军,总有一天WE会是世界冠军。

他说得对。

但却没有预料到之后发生的事。

所以说酒后胡言毕竟不好。

 

纵使簪花同醉酒,终不似,少年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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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梗我自己都快忘了,解释一下。笑笑说他们双排下分是因为当时所有人,包括打职业的和职业看戏的,都以为他们两个势同水火,见面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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